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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又在我房間抽煙了。"




我一邊揮著煙味一邊對旅人說。







"沒辦法啊,煩嘛。"

你煩個什麼東西啊。
為賦新詞強說愁。

"這就要問妳自己了。"

問我? 你抽煙還要問我喔。


"最近天氣好像變冷了。"

"有時候,人啊,總是有許多無可奈何。
那種無可奈何,是不會掛在嘴上講的。"




大概吧,不安也是。


"所以說,妳覺得妳這樣是對的嗎?"

對不對? 其實我也不知道。
只是我覺得,我應該要這麼做。


"應該? 哼哼。"

旅人冷笑著,然後又抽了一口煙。




難道不是嗎,你認為我不該這麼做。


"妳覺得,那麼給別人製造不安,是應該對的事嗎。"

你這句話怪怪的。
我並不是要製造不安才這麼做。


"我當然知道。再清楚也不過了。"

那麼你為什麼要這麼說。製造不安?




"哼哼。"

什麼鬼笑聲,你笑什麼。


"大概,就是這樣吧。"





"人生有許多無可奈何。"


我只能相信,我的決定是正確的。
我想我問心無愧。
但是我說出來的話,可能有很多不同角度去看它。



"對啊,那麼妳確定,妳的角度和對方是一樣的嗎?"




我不確定。


但是我知道,會的。
比起刻意去掩飾隱藏,我覺得這樣應該好多了。



"坦白有時候往往更傷人。"

那麼你要我怎麼做?
我也想知道我還能怎麼做。




"就維持這樣吧。"


這樣? 好像我在自欺欺人。






"妳沒有,"









"妳只能盡妳所能去做了。"


旅人背起他的包包。




"我相信妳這麼做是對的。"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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